靜思晨語:【08月30日】多聞第一 阿難受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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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研理靜慮,勝見已極,無所復學,故名無學,或是有學,或是無學,同時授記,同一名號。」
 
大家還記得前一品,那就是<五百弟子受記品>,已經告一段落了,接下來就是,<授學無學人記品>,昨天我們也說過了,學、無學。佛法有小乘學與無學,有大乘學與無學。道理,小乘學者就是獨善其善,道理也是究竟了解了,證四果位,那就是無學,已經該學的全都學了。若是大乘,就是發大心、立大願,開始就要用心追求大乘教理,除了小乘教法了解,進入大乘法,還是要不斷上求下化,道理是學不完的,但是小乘的教法全都了解,過去的人生因緣,現在的人生依正報,未來的人生,這小乘的教法裡已經了解。發了大心,自己立了志願,就是自利,佛法,已經全部都很了解了,心理,還有天下芸芸眾生,還能體解佛陀的心意,佛陀無始劫、長時間不捨眾生芸芸,來來回回,乘如是法而來人間,乘如是法,遍行在五道四生,無不都是為了度眾生,無不都是為了來布善種子,人人眾生心中的善念種子,將它撒下去,開始就要不斷勉勵、教育,教我們如何來耕耘我們的心地,心中所有的種子,都要用心、用力,身體力行去耕耘。
 
塵點劫前的大乘法,《法華經》,佛陀講了,這就是初念的種子,一直塵點劫以來,不斷不斷累生世,就是為了要讓這些種子成熟,一生無量,無量從一生。菩薩,在《無量義經》,菩薩能生無量的種子,就是這個道理,希望人人發大心、行菩薩道,將這道理能再普遍,人人接受得到,聽得到,能入心,入心地,不斷輾轉,這才能淨化人間。佛陀用這樣的心,長久的心,來來回回,發大心的人體悟了,真正的學佛,學佛所行道,佛陀就是這樣在行,就是這樣為眾生,佛陀太孤單了,佛陀的心懷要大家全部了解,不能缺一個人,人人都應該有責任,這就是發大心。發這念大心,就要不斷不斷,一直到菩薩十地,這十住、十信,全都要這樣一直繼續,到了最徹底,到了宇宙萬物天體之間,合而為一,這中間,這才是真正佛陀所教育的法。
 
他們了解,他們這時法身菩薩來來回回,富樓那彌多羅尼子、目犍連、舍利弗等等,佛陀的常隨眾,這些弟子都是隱大現小,用這樣在僧團中讓大家看得到,這是佛法,僧團的生活,就是這樣常隨佛學,來聽佛的教法。僧團是這樣,僧團外面社會人群,自然就知道這叫做佛法的僧團,有這樣的團體,這就是正法,這必定要有形、有相。雖然道理、真諦、法是無形無相,但是也要有這個法合成起來。雖為無為法,卻是就是有這個世間的法,世間,地球,這也是合成,只是它在天體間,這顆地球它有很具足的條件,有生物,這也是合成。種子合成了天地之間,水、火、空氣等等,太陽、空氣,這樣山河大地,有非常青翠、盎然的樹木起來,這也是因緣合成,所以有這樣山河大地,地、水、火、風,全都有。所說的火就是熱氣,就是太陽,就像這樣合成起來,天地萬物會合。
 
同樣,宗教,名稱宗教,宗教也要有團體,有團體才有教法,所以佛陀的時代需要有僧團,有團體。儘管有很多人常隨佛所教法,聽法,不是完全都停滯在小乘,其實,菩薩僧有很多,富樓那彌多羅尼子就是菩薩僧,他行菩薩道,他體會佛的心懷,他就是走入人群去度化眾生,這就是菩薩僧。舍利弗、目犍連也是同樣,舍利弗智慧第一,常常與外道教互相在對辯,正或者是邪,讓大家能清楚,道理應該要回歸正法。舍利弗、目犍連無不都是常常在這教團,這麼多的宗教,就在教團裡有的人來問難,有的人來挑剔,就是有舍利弗、目犍連,他們能去處理這些事情,能去面對外面複雜的信仰,他們能一一去處理,去說法、去化度,這也是隱大現小。出去外面,他們能將佛陀的教育、思想,他們完全傳給,一般對正法不了解的人,所以說來,他們也同樣是菩薩,度眾生之一。所以,佛陀僧團裡,也不少是隱大現小,是已經無學的階段,法身菩薩,就是現身這樣的人間,隨著佛陀來度化眾生。
 
所以說,「或有學,或無學」。或有學,就是初發心的人,開始對佛法起歡喜心,了解人間苦難偏多,初發心來出家,這就是初發意入僧團,需要有已經體解大道的智慧、深入經藏的人,這樣再來接引這初發意的人。就如一家庭,大哥就要教小弟,同樣的道理。所以說,一個僧團裡,有很資深的,有才開始發心的,所以像這樣有學,無學。「同時授記,同一名號」。前面<五百弟子受記品>,同時受記,同一名號。現在再接下來,是學、無學人受記,同樣有學、無學人能得到佛這樣親自為他們授記,凡是願意出家,佛陀的慈悲,就要讓大家有信心。
 
五百羅漢,千二百人,皆已授記,當來成佛。大弟子中,阿難多聞,羅睺密行,眾中上首,本蒙記莂應身成佛。又學無學共二千人,心中亦願聞授記音,如來應機,故說此品。
 
五百羅漢,千百二人,都已受記了,當來能成佛,這在這些大弟子中。富樓那彌多羅尼子等等,在這千二百人這些群中,已經受記,這是大弟子。大弟子中,常隨佛學的還有阿難,阿難是多聞第一,還有羅睺羅,羅睺羅是密行第一。前面有說到五百弟子,有說起人所知識的弟子,人人都認識的弟子,已經在前面已經授記過了。其實人人所認識的弟子,我們若在誦經,阿難沒缺少,羅睺羅也一定是在座,所以這是「人所知識」,我們誦經裡面都有:千二百人,眾所知識,都認識的人。但是,前面<五百弟子受記品>,還沒聽到阿難、羅睺羅,現在開始就是阿難、羅睺羅,這是在現在這一品,<授學無學人記品中>,他們就是在弟子上首中,佛陀開始要授記,會從這二位開始,這是眾所知識的常隨眾。本來,「本蒙受記別,應身成佛,又學無學共二千人」,還有二千人,不只是千二百人,還有二千人,在有學無學之中,所以這些人,佛陀還未唱名,還沒有為他們授記,這些人心中同樣「願聞授記」,也是有這樣的祈求。就如阿難與羅睺羅,「為什麼大家,佛陀已經叫名授記了,怎麼單獨還沒叫到,我們的名字呢?」不只是阿難、羅睺羅,其實還有二千人,這些人都出家了,大家也有心所祈求,心中也是期侍,佛陀能親自為他們授記。這是「如來應機,故說此品」。要不然,前面<五百弟子受記品>,還有交待過迦葉,千二百人都是同樣都能成佛,就是這樣受記,你再去為他們傳達。
 
但是,還有很多,不是常隨眾,那千二百是常隨,常常在佛的身邊。譬如說三迦葉,他的弟子中,就有千人跟隨他來修行,三個迦葉就有一千個弟子,隨著他來修行,在僧團中。舍利弗與目犍連,他們也是帶弟子團體,來佛座下修行,既然他們是團體而來,這都是在千二百人的裡面。有的人,他們就是陸陸續續,新發意來僧團,或者是佛遊化人間,到某一個地方,他們發心,他們求出家,發心求出家,就就地修行,就在那地方出家、在那個地方修行。所以,還有這二千人,在各不同地方修行的人,所以還有這麼多人。佛陀的慈悲,「應機」,應這些住在外面的弟子,也是同樣有授記的機會,因為這樣,所以講這一品,<授學無學人記品>,這<授學無學人記品>,就是分散在各地的弟子,這是我們要聽,接下去這一品,我們就先了解前面。若是前面的,從佛陀開始修行,開始在哪裡度的眾生,他們帶著他們的弟子,就這樣隨佛學,這叫做常隨眾。到處弘法,到處有發心要修行出家,他就就地,這些人,佛陀就是平等。常隨眾已經得授記,散居在各地的僧眾,也應該安他們的心,為他們受記。這我們大家應該要先很清楚,這段二千人,還是等佛陀為他們授記。
 
經文開始就這麼說:「爾時,阿難、羅睺羅而作是念:我等每自思惟:設得授記,不亦快乎。即從座起,到於佛前,頭面禮足,俱白佛言。」
 
爾時
阿難 羅睺羅
而作是念
我等每自思惟
設得授記不亦快乎
即從座起
到於佛前
頭面禮足俱白佛言
《法華經授學無學人記品第九》
 
因為前面〈五百弟子受記品〉,阿難跟羅睺羅本來心也很歡喜,歡喜可能接下來就是他們,但是都還沒有叫到他們的名,這時兩位尊者,阿難、羅睺羅,他們兩位就開始起來了,來到佛前,要來請佛,提醒佛:我們還沒有受記啊!其實,佛陀是留著這樣的因緣,要有開頭,所以阿難、羅睺羅為上首,後面這二千人,能得授記的開頭的人。
 
阿難,眾所知識,我們現在有經可說,有經可聽,佛法能留在人間,阿難功不可沒啊!非常,讓我們要感恩的一位,聞法者、傳法者。阿難這時開始,心裡,他很篤定,絕對佛陀會為我授記,羅睺羅也一樣,所以他們走來佛前。
 
爾時
阿難 羅睺羅:
阿難
此云慶喜
尊者生時
諸慶大集
舉國忻慶
 
阿難,「此云慶喜」。這位阿難出生時,在傳說中,經典記載中,就是佛陀成佛那個時間,就是阿難出生的時刻。所以因為這樣,阿難出生了,就是「舉國忻慶」,全國的人很歡喜。阿難是白飯王的兒子,白飯王就是淨飯王的弟弟,也是悉達多的叔叔。說起來,阿難與釋迦佛是堂兄弟,阿難出生時,那就是我們的釋迦佛,他覺悟的那個時刻,所以大家很歡喜。名字,為他取名叫做「慶喜」,也可以說是大家歡喜時,人人真正的慶祝。
 
傳說提婆達多,就是阿難的親大哥,他們這樣,但是,阿難出生的時間,是佛陀覺悟之時,所以佛陀的堂弟,也是十大弟子之一,這是阿難。他是多聞第一,聽佛講法,句句法入阿難心,佛陀的教法都在阿難的心裡,這是阿難。阿難為佛的侍者,其實佛陀成佛,傳說中佛陀成佛六年後,淨飯王思念他的太子,也了解太子已經成佛了,人人稱為佛陀世尊,到處在說法,為何還不回來自己的國土,來說法呢?所以他就派人,去邀請佛陀歸國說法,就是成佛六年後,才回到迦毗羅衛國。淨飯王想到能見到兒子了,尤其是舉天歡慶,天下心,大家所慶賀,大覺者出世,人人所尊重,名稱為世尊的大覺者要回來了,很歡喜。所以他們覺得時間很長,怎麼還沒回來!不由自己,就領著國土的人、大臣,走到城外,一直向城外的路直走去。
 
遠遠的路,看到一群比丘很整齊、很莊嚴,光是看到這個僧團的莊嚴,緩緩地走到,將要接近了,淨飯王不由自己,就這樣頂禮下去。大臣也不敢怠慢,同樣這樣頂禮。這種僧團的莊嚴相,已經忘了他是我的兒子,現在心存的是,天上天下人人所尊敬的大覺者,稱為世尊,已經忘記是父子的關係,將這分敬重的心表達出來。將佛陀接入城內宮中,等待佛陀開示。宮裡的人,大家很歡喜,就這樣,佛陀留在迦毗羅衛國說法,也有一段的時間,淨飯王每天隨佛聞法,心開意解,了解人間的苦、集、滅、道,體會到當初的悉達多太子,為什麼堅持要出家呢?原來天地之間,道理之尊貴,這種的寶,現在是佛陀所擁有天下一切,這種法寶在身,富有天地之間的智慧。
 
他很歡喜,希望人人都能隨佛出家。但是人間事,國土也要顧,所以他就發一道國王的令,若有兩個兒子以上,就可以讓他的兒子,其中一個兒子去出家。就這樣,王宮皇族,很多人,大臣皇族的兒子,大家都是很歡喜,出家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,父母很歡喜讓兒子出家,只要兒子自己願意想要出家,他們就能完成他出家的願望。那段時間,佛陀回到迦毗羅衛國,所度的宮中很多很多的王子,大家願意出家,很多大臣的子弟,也願意出家了。不只是貴族,還有一般的民眾;不只是一般的民眾,還有賤族。佛陀為了眾生都平等,希望四姓階級都是平等的,所以全部收,僧團裡面,各種種族,真的是打破了那一分四姓階級。
 
雖然佛陀本身,是這樣不分階級種族,收他們來出家,卻是人群中還是一樣,四姓階級還是存在。到現在的印度,同樣還有賤民的歧視,同樣的四姓都是分得這麼清楚。佛陀的心願,儘管希望那時候的古印度,能夠四姓階級全部,全部能夠平等,但是,就是只達成的,就是他的僧團裡面,四姓階級無分別,其他社會的觀念,眾生的觀念還是存在。從這樣開始,迦毗羅衛國信仰佛法很普遍,外道教也紛紛,有的人也放棄了,他所修行的執著,也歸投佛的團體中。一段很長的時間在迦毗羅衛國,之後,就開始再往外教化,常常回到迦毗羅衛國,也是常常來教化。
 
總而言之,阿難出生時是佛陀成佛,所以阿難那時候還小,但是佛陀常常將佛法傳回來,在迦毗羅衛國,迦毗羅衛國佛法昌盛,人人都差不多是佛教的家庭,何況是王族。阿難就是在這樣的,佛法家庭中長大,也是常常去追隨佛來聽法,心很歡喜。到了阿難十九歲那時候,他覺得他應該要出家,因為他聽佛法,心很歡喜,不論世間什麼樣的東西,什麼樣的事情,他都不曾覺得歡喜,每次若聽到法,總是輕安、法喜,無法形容。所以他要求他要隨佛出家。當然,父親歡喜,家庭歡喜,阿難順利出家去了。在僧團中,年輕、莊嚴,因為他有三十相,佛陀是三十二相,阿難有三十相。有時候被人認錯了,阿難與佛彷彿好像很像,只是佛陀的年紀較大,阿難年輕。
 
在佛陀開始,有舍利弗、目犍連為佛的侍者,慢慢地二十幾年後來,佛陀年紀也較大了,舍利弗、目犍連就向佛陀建議,建議要有一位,恆常都在身邊的侍者。佛陀默然,就是允許他們,就是:「看你們怎麼去找。」後來舍利弗與目犍連,就推薦阿難,已經是二十歲了,十九歲出家,隔年舍利弗、目犍連,就推薦阿難為佛的侍者。佛陀也是默然,歡喜接受。目犍連與舍利弗看到佛陀默許,他就趕緊向阿難說:「我們兩人雖然常常在佛的身邊,為佛的弟子,不過僧團的雜務也很多,尤其是外面的外道教等等,外面的人事,也要替佛陀在外面跑,所以佛陀的身邊,需要要常隨身邊的侍者,是不是你能來佛身邊,為佛的侍者,代替侍候佛陀的起居,能侍候佛陀?」
 
阿難想:「我若是要當佛的侍者,我當然歡喜,不過我有條件。」「要當佛的侍者,大家求之不得,你還有條件啊?」「有啊,第一,我不穿佛的衣服,不論是新的是舊的,我不穿佛給我的衣服。第二,若有人,要請佛陀(接受)供養,單獨請佛時,我不會單獨跟佛陀去,就要請別人隨佛去受供,這是第二個條件。第三個條件,就是佛陀二十年前所說過的法,佛陀要重新再說一次給我聽。能這三個條件可以的話,我就很歡喜為佛侍者。」
 
舍利弗與目犍連聽了,阿難怎會提出這種條件呢?就向佛陀稟告。佛陀聽了之後,微笑歡喜,就說讚歎:「阿難果然是智慧啊,阿難果然是一位身心清淨。」就解釋給舍利弗與目犍連聽,「阿難的表達他的情操,情操是清淨的,他親近佛,不是為了享受衣、食,常常跟在佛的身邊,有人供佛的衣服,衣,他不要讓人認為,阿難就是貪著佛陀身邊,人的供養多,有東西,所以他這樣在衣,他不接受佛的衣,不論是新的、不論是舊的,他不接受。
 
第二,不要單獨受請,避免人的議論,不要讓人說阿難隨佛,都有很豐富受供養。所以阿難是為了避免這個嫌疑,避免議論,所以他不接受這樣。佛陀解釋給,舍利弗、目犍連了解了,僧眾大家也聽到了。他要求二十年前所說的法,阿難是為大眾請法,這二十年間,過去說過的法,也有很多人沒聽到,重新再將二十年前的法,阿難聽進去,也是為了未來的傳法。阿難這樣的要求,我歡喜,很好啊!」就這樣阿難就成為佛的侍者。
 
很感恩阿難為佛的侍者,在佛的身邊,不論佛陀向誰說法,他都聽進去,點滴流入阿難心,法,他的記憶第一,他聞法第一,所有的法都是在阿難心裡,所以,結集經典非阿難不可。所以每一部經就有,「如是我聞」,是阿難這樣聽到,佛陀在某某地方,與某某人講此法,這就是阿難他出家,佛陀說法二十年,可見是阿難二十歲開始,就是為佛的弟子,總共隨佛有將近三十年的時間。
 
因為佛說法四十九年,二十年前的法重說。再後面,那就是佛陀所說的法,無不都是點點滴滴入阿難的內心裡,所以阿難就是,佛陀成佛那一天出生,就知道佛陀在八十歲入滅,那個時候阿難還年輕,五十歲而已,所以佛法,能結集下去的時間還很長。,所以佛法「如是我聞」,不斷不斷反覆法在人間,這樣結集下來,所以我們聽法要很珍惜,要感恩阿難與佛陀。佛陀覺悟時,是阿難出生時,這因緣多麼奇妙啊!佛陀開啟了,天地宇宙萬物的真理,那個時間就是阿難出生的時間。阿難出生就是來傳法在人間,這是因緣奇妙。所以我們聽法要時時多用心。
 
【補充資料】〔阿難〕佛陀十大弟子之一。具稱阿難陀。意譯作慶喜、歡喜或無染。中印度迦毗羅衛國人,出於剎帝利族,為佛陀的堂弟。其父親,或說是斛飯王,或說是白飯王,或為甘露飯王。生來容姿端正,面如淨滿月,眼如青蓮華,其身光淨如明鏡。因此,出家以後仍屢遭婦女的誘惑,全賴其志操堅定不移,遂全梵行。摘錄自《中華佛學百科全書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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