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06月14日】隨根說法 拔眾貪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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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權實不可思議,非言非念亦而言而念,順世間投其好樂,若不隨順,必生誹謗。」
 

了解嗎?「權實不可思議」。佛法是權、是實,「權」就是方便法,「實」就是真實法。佛陀說法四十多年,到底是說方便教,或者是真實法呢?不可思議啊!因為眾生需要,因為眾生根機差别很多。小根小器無法接受真實法,無法體會大乘法,佛陀的慈悲,不得不設權教方便。所以權,必定要付出,佛陀就是要這樣施教,為小根器的人設小教方便法。
 
「實」,那就是對大根機、大根器的人,向他說真實法,體會了,了解了,人生苦啊,苦,了解是來自於過去的因緣果報,了解人生的苦難不是我苦而已,很多很多人都是苦,生生世世無不都是,互為父母兄弟姐妹,他的苦、我的苦。
 
我們在《父母恩重難報經》,這一大堆白骨,佛陀為什麼在那裡膜拜呢?佛陀就開始向阿難說:「這些白骨頭,是我累生累世來, 互為父母啊!」這就是表示人與人之間,既然世間是苦,人人都苦,累生累世在都是在苦難中,聽到「苦」、「集」這個道理,不是只為自己,他就知道應該要滅除苦難,要滅除苦難,我要用功,自己去除煩惱,我還要再讓大家了解道理,也能去除煩惱,修行於道。
 
這就是大根機的人,同樣聽苦、集、滅、道的法,小根器的人,「苦,我怕,我要獨善其身修行」;大根器的人聽了,「苦,我知道,苦,不只是我苦,大家苦;修行,不只是我一個人修行,要人人共同來修行,滅除種種的苦難。所以苦、集、滅,要趕緊滅除煩惱,人人都來修行」,這就是大乘。若是小乘就是,我知道苦,知道苦的源頭,我要趕緊滅除煩惱,我要自己趕快修行。同一場的聽法,卻是不同的感受,有的人的發心就是這樣而已,有的人發心是無量無邊,所以權實不可思議。同樣這樣的法,不同的感受。
 
「非言非念,亦而言而念」,其實諸法真理,無形無體,法要從哪裡說起呢?這麼多的法,小根機的人,你對他說大法,他聽不懂。小法,大根機的人接受到,就如一實大法一樣,能接受、能體悟,這是人人本具佛性。人人本來就有真如本性,你的真如本性平時若有在擦,這個本性,大圓鏡智,這大圓鏡自然就是這麼清淨,稍微擦一下,它就現出很清淨,境界分明。若是這面鏡子,已經這樣重重疊疊骯髒很多,你就要用很多功夫去擦。同樣的道理,我們的真如本性,塵點劫以來我們若都有在聽法,有在用功,自然我們因緣會合,一點就通,這道理就是這樣而已。若是「非言」,真的是非言,法要如何說呢?這麼多法,如何能對機?道理豈是用聲音說的嗎?若只是一直聽法聽法,聽法,若不肯接受,懈怠還是繼續懈怠,自私還是繼續自私,無明煩惱繼續無明煩惱,你經聽多少又有什麼奈何呢?所以「非言」啊!說再多法也是這樣。
 
「而言」。但是法若是都不說,如何叫做弘法呢?不知道的人,過去還不曾接受過佛法,因緣還未到,這樣的人,佛法要流傳,綿綿長長要流傳下去,所以佛法一定要說,一定要講。所以本是非言,卻是為了佛法要流傳,所以不得不說。有的人要很認真在聽、在接受,接受有用,用在日常生活中,因為這樣,所以就要說,不是只為了那些懈怠的人,你不聽,我就不說,不是這樣。所以,對懈怠的人,說與沒說差不多,但是對精進的人就是要說,因為他聽,他能多增加他的智慧,多增加常識。這就是要去體會、去了解。
 
所以「非念而念」。其實,到底法說那麼多,有入你的心嗎?要放在哪裡?法聽這麼多,你聽進去放在哪裡呢?法要從哪裡拿出來呢?道理本來就是無形無蹤,不必放在哪裡,原來本來就有。真如本性,從真如本性起,真如本性就是佛性。從佛宅中來,人人本來就有一個佛宅,要放在哪裡呢?有心的人還是歸入佛宅裡來,所以「非念而念」,原來道理永存。聽進去之後,就是在我們身體力行中,從菩提中來,我們就要身體力行,回歸到佛宅,走入菩提道,這就是我們的心念,心中念念是真諦實法,行中步步是菩提路,是一乘道,這就是「非念而念」,還是將無形中的法,我們成為了用愛鋪路。眾生人人能走過來,這不就是我們要多用功、多用心嗎?
 
有了法,我們才能隨順世間,「順世間投其好樂」。佛陀來人間,塵點劫以來,無不都是順著世間投其好樂,眾生他的的興趣,他到底興趣什麼法呢?是小乘法?是羊車嗎?好樂羊車?或者是緣覺,好樂鹿車?是不是這樣呢?這小乘。但是佛還是同樣不厭其煩,累生世以來隨順眾生,眾生的心地總是需要布善種子,看你心地的大小,大片的土地,就要撒很多的種子下去,小片的土地,那就是少量的種子。所以要隨順眾生的好樂,有的人喜歡聽法,有的人喜歡身體力行,能聽、能行,那就是最好,福慧雙具。我們若是不隨順眾生,法,光是一直要說大乘法,一直說:「你一定要身體力行。」他就走不動,你還叫他一直走。
 
 <化城喻品>有一群人就說:「我很累了,路還那麼遠,我不想走了。過來的險道那麼多,再去那麼遠,可能也是險道很多,我很累,我不走了。」導師就要循循善誘:「看,化城在近了,矇矓中看到了,還是剩沒多遠,要再向前走。」這就是要好好隨順眾生的根機,你若不隨順他,他起煩惱了,必生誹謗。煩惱一生起,要他再將心平靜下來,不是容易的事,起了煩惱,事事不暢通,都是塞住了,明明是法,他也會囤積當煩惱,這是眾生的愚迷啊!
 
佛陀就是要好好引導眾生,也教育我們,要好好發大心、立大願。這一分的心念,希望大家都能入人群中度眾生,不要生起了那一分誹謗的雜念,所以佛陀要很小心,說法教育也是要很謹慎。
 
下面接下來這樣說,前面的(經)文:「頭面禮足,卻住一面,瞻仰尊顏,目不暫捨。而作是念:世尊甚奇特,所為希有。」
 
頭面禮足
卻住一面
瞻仰尊顏
目不暫捨
而作是念
世尊甚奇特
所為希有
《法華經五百弟子受記品第八》
 
我們知道,佛陀塵點劫以來,要為眾生這樣循循善誘,實在是很不簡單,累生劫以來累積萬德。這就是要長時間來累積,雖然面對著眾生「非言而言,非念而念」,用心隨順世間一切眾生的好樂,擔心眾生就是,萬一起了誹謗去造業,是多麼細心啊!那念心實在是入微,為眾生考慮的實在是很多。所以佛德,佛的萬德就是讓我們能尊重。
 
富樓那彌多羅尼子他就是這樣很尊重,即從座起,到佛前來,「頭面禮足,卻住一面」。應該大家還記得,這樣來「瞻仰尊顏,目不暫捨」,就是這麼尊重,所以一直從內心去體會佛,「世尊甚奇特」。因為富樓那彌多羅尼子,最能體會佛的心意,所以他很恭敬佛,一直思考「世尊甚奇特」。這不是很容易!「所為希有」,能夠這樣這麼長久的時間,一直就是沒有變,這念心就是一心一志,塵點劫來為世間付出。
 
所以下面這段(經)文再說:「隨順世間若干種性,以方便知見,而為說法,拔出眾生處處貪著。」
 
隨順世間若干種性
以方便知見
而為說法
拔出眾生處處貪著
《法華經五百弟子受記品第八》
 
這是彌多羅尼子,他很尊重佛,看佛,愈來愈生出,那種恭敬的心,了解佛他就是為了,要隨順世間眾生若干種性,世間的眾生,各人各人的性不同。有的人出家,是真出家,就是很精進,不怕辛苦、很精進,世間有這樣這麼精進,有的人為人群付出,不惜自己的辛苦,沒有自己,所以願意這樣一直投入,不斷投入。雖然是在家居士,聽法之後,傳法,他認為是本分事。
 
就如臺中有一群菩薩來了,他們專程來花蓮,來看靜思堂。靜思堂已經為五十年周年,回顧過去,已經布置起來了。這麼遠,遙遠,從臺中這樣一群人來看,能在臺中也類似這樣來布置,看看能不能大家再集思廣益,看能不能用這樣為基礎,又能展示出臺中的特色。花蓮所展示的是一個總法,他們在分會,所要展示的是地區性。從這總法中,展現出地區性的付出,這些人間菩薩,如何發揮他們的良能,如何度眾生?與眾生互動,入人群中?這就是菩薩迢迢來。
 
又有從德國來的慈濟人,回來台灣就是要跟我說,他們這次為塞爾維亞,敘利亞的難民要經過塞爾維亞,塞爾維亞的政府,也受聯合國鼓勵:「你們也要收一些難民,居住在你們的地方。」因為難民四竄,已經何去何從,不知道。塞爾維亞這個國家,本來就是不富裕,他只能開門讓人這樣經過,卻是沒有能力讓人在那裡久住。但是現在聯合國勸誘了,這些人若不讓他們住久一點,讓他們住下來,實在是無處可去了。所以這個國家, 也開始部份要收納難民,所以他們很擔心,要如何讓他們住?要如何供應他們的生活?所以向國際間呼籲,我們也是被要求:「是不是慈濟能為他們出一點力,幫助那些難民?」
 
所以這位鐘先生,他要回德國之前就來跟我說。我們要用什麼方法付出?他們要回來臺灣之前,在歐洲好幾個國家的慈濟人,都已經會合,大家準備好了,就是要先去為那個路徑,經過的那些難民,天氣很寒冷了,逃難那麼久了,我們要趕緊去發放給他們,一萬份能禦寒,整套,大人、小孩,從頭上的帽子,一直到身上穿的防寒的棉衣,就是外衣,還有手套,還有鞋子,還有襪子,還有一些營養品。塞爾維亞向慈濟人要求:「東西你們不要從外面買,你來塞爾維亞買。」這就是表示,錢不要讓外國賺,來給塞爾維亞。
 
我說:「應該啦!塞爾維亞也是經濟不好,所以我們也不用繳關稅,就就地採購,也是一個好方法。」以後呢?以後這個國家要收容的難民,他們現在已經準備幾個難民營,裡面空空如也。到底需要什麼?我就跟他們說:「你們去的時候,大家會合到那個地方去,前後有兩三個星期,多去了解那裡的物資,那裡的……等等,全都了解,我們再來看如何處理。」
 
你看,在離台灣那麼遠,臺商移民到國外,在那裡做生意,也是同樣回歸在臺灣,來皈依,來承擔在那個國家布種的人。有多少啊?大家既然在那裡,他們就是會合,不同的國家,慈濟人也是這樣會合起來,因為人數不夠多,所以大家會合。有的國家富有,都不曾為眾生付出,他們也很願意,很希望他們自己也能夠付出,不論多遠,要搭飛機、轉火車、坐巴士,雖然很遠,但他們也希望去當人間菩薩,親手遍布施。因為這樣,所以七、八個國家慈濟人會合的力量,要去付出。但是靜思法脈,救濟的方法,大家要一致,所以雖然他們在那裡出力,但是精神理念,還是要同一個方向,所以他們回來問。這那麼遠的地方,這就是菩薩。
 
「非念而念」。其實若各人做就是力量散開,同樣的愛心,力量若不合齊,那就是散開了。總而言之,我們學佛就是要如何能,「隨順世間若干種性」。學佛的人,這不同樣的性,我們要會合回來,為一佛性。世間有各種不同因緣的苦難,因緣會合,果報現前受苦難,菩薩要去苦眾生之苦,痛眾生之痛,所以這些菩薩他們就會合起來,去為這些受苦難的人付出,這也是「隨順世間若干種性」。各人的性不同,各人的因緣果報不同,所以「以方便知見而為說法」。
 
佛陀就是要這樣,眾生有很多若干不同的生態,佛陀就要用種種方便的法,在人間說法,「拔出眾生處處貪著」。眾生的苦,苦自於貪,貪著,所以造成了這世間苦。你們想,這些逃難中的眾生,這些人,難民,不就是他們所住的地方,依報在那個國家。他依報在那個國家,眾生共業凝聚因緣會合,就有這樣的人,心態一念心起。在《梁皇懺》裡,領導的人一怒,伏屍萬里。就是領導人的一念心起惡,那就是整個國家大亂、戰亂等等,不得安寧,死傷會很多。
 
這就是眾生也是在那一念間,各種不同的因緣。在這種「處處貪著」,眾生就是這樣處處貪著,任何一個地方,只要是大的貪著,是整個國家都亂,國家亂,死傷就慘重。有的就是較小一點,那就是社會,貪著的心一起,無明一動,社會就亂。再縮小一點,家庭。這種不同的處所,是大,大到國際間;中,中在國家社會間;小,小到家庭,人的心。這就是處處貪著,這就是世間的生態。所以「隨順世間,若干種性」,世間這麼多種的種性。
 
隨順世間
若干種性:
善能隨順世間眾生
有若干等種種之性
而現形垂教,投其好樂,若不隨順,必生誹謗。
 
所以「善能隨順世間眾生」。法就是要隨順世間的眾生,「有若干等種種之性」。很多,若干,每一個眾生,每一個人,每一種不同的性。有人,人間有人性,牛、馬、豬等等,其它眾生,都有其他眾生的性。總而言之,所有的眾生,蠢動含靈若干種,有多少種、多少種的生命,眾生就有他不同的性,所以這就是,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佛陀用心良苦啊。
 
所以「佛菩薩隨順世間眾生,若干種性之類而現形垂教,投其好樂,若不隨順,必生誹謗。」
 
佛菩薩隨順世間眾生
若干種性之類
而現形垂教
投其好樂
若不隨順
必生誹謗
 
諸佛菩薩隨順眾生,不論你是什麼性,他都是隨你的形、隨你的心念為你說法。隨你的形,就是這樣隨眾生五道四生,無不都是這樣現形垂教。他的心量是這麼高,眾生還是這麼的微劣,所以從上而下,諸佛菩薩那種偉大,遍諸虛空的心懷,從天雲雨而降,滋潤眾生的法,同樣這樣來教育,所以「投其好樂」。隨眾生的根機能接受多少,用什麼方法,就這樣來投教,隨眾生的好樂。所以,「若不隨順,必生誹謗」,這剛才也說過了。
 
以方便知見
而為說法:
以方便智而為眾生
說種種法
眾生不一
種性各別
方便隨根
 
所以要「以方便知見,而為說法」。隨順眾生,諸佛菩薩就要設種種方便知見,來為他們說法,所以「眾生不一,種性各別」,所以叫做隨順,一定要用方便智,方便善巧的智慧,這樣來為眾生說種種法,這就是諸佛菩薩來人間。
 
富樓那彌多羅尼子,我們說過了,他本來也是已經到菩薩的境界,為了助道場,為了度眾生,同樣降為與小根機的人,會合在一起。他本是菩薩,他也是這樣隨眾生的根機,在人群中來聽法、說法、傳法,用這樣來,「拔出眾生處處貪著」。
 
拔出眾生處處貪著:
如來種種法
拔眾生處處著
眾生之性
無處不貪著
佛慈悲故
隨病與藥
拔出諸處種種毒根
 
如來的種種法,就是為了要拔眾生處處貪著,處處著,眾生的性。這就是眾生,每一個地方,不論什麼類形的眾生,都有他的所著。
 
舍利弗的過去生是一條毒蛇,咬到人,牠也是很堅持牠的意見。牠雖然被逼:「你若不收回毒液,國王就沒救。」「既然咬了,要我再收回來不可能!」寧願鑽到火裡。我們現在都說:「被蛇咬到,你要仔細看那一條蛇是什麼蛇。」因為這血清就是從蛇,毒蛇咬人,什麼蛇咬的,那條蛇吐液,再來治療。這是同樣的道理。但是舍利弗過去生的過去生,就是那麼執著,不肯就是不肯。看,這就是眾生,不同種類的眾生,就是「拔眾生處處著」。任何一類的眾生都有他的執著,這是眾生的性,不只是人類,所有,有生命的。
 
所以「佛慈悲故,隨病與藥」。隨眾生的心病,這個性,他的毛病就是這樣的脾氣,眾生的心性就是有這樣的毛病,就要用這樣的法藥來治療,「拔出諸處種種毒根」。眾生的煩惱無明,就如一條毒根在,要如何將它拔除掉?只要我們心中還有這分雜念,還有這分煩惱,聽法變成了是誹謗,與人互相相處,一點事情解不開,這全都像是毒根拔不起來一樣。
 
所以,「如是著有」,佛陀就「引拔入空」。
 
如是著有
引拔入空
如若著空
引拔入中
著中
引拔入於佛慧
 
其實一切皆空,不要執著有。但是到於空法,他也會去執著。「如若著空」,一切既然皆空了,我還要聽什麼法呢?我還要做什麼事呢?這類的人,佛陀要趕快再「引拔入中」,中道。是「空」中還有「有」,但是雖然將他從空引入妙有了,但是「著中」。他就這樣著在:「我就是守在中道,我就是趕快,就是只要聽法,聽法、說法就好了。但是眾生苦,「你有這個方法,你要伸手去救他,要靠近眾生。」但是他就是只執著,就是停滯在這裡。若是這樣的人,佛陀就要「引拔入於佛慧」,不要有執著,要入佛的智慧來。
 
「如著於三界火宅,則以小乘方便而濟度之」。
 
如著於三界火宅
則以小乘方便
而濟度之
如著於有餘涅槃
則以如來知見
而拔度之
繼之而後
始可入群和眾
克盡誓願力
不離眾生
自振作
自拔無邊煩惱
 
這就是佛陀的方法,若是著在三界,說:「知道在這欲界裡面很苦,所以我要在色界,我要到無色界,修行到這裡。」佛陀就又告訴他:「你只是獨善其身,還在三界內,三界如火宅。」所以有「火宅喻」(〈譬喻品〉),「則以小乘方便而濟度之」。羊車、鹿車,你獨善其身不對,「如著於有餘涅槃」,就是羊車、鹿車,(聲聞)、緣覺,這樣「則以如來知見,而拔度之」。這三乘法,總是就是要一步一步教導他。「繼之而後,始可入群」。像這樣一步一步牽,一步一步教,這樣要繼續這樣才能和眾。
 
我們能夠知道煩惱要去除,去除煩惱,立四弘誓願,「眾生無邊誓願度」,所以要「入群和眾,克盡誓願力」。要盡我們的心,我們的身心力量,眾生無邊誓願度,我不離眾生。「自振作,自拔無邊煩惱」,「佛道無上誓願成」,要斷煩惱成佛道,要很堅持。這就是我們修行既發弘誓願,要度眾生,我們就要斷煩惱。所以我們斷煩惱,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成佛道,所以我們要一步一步往前走。怕不起步,起步怕停下來,不怕走不到。所以大家真的聽法要精進,不是只有聽,我們要走在菩提道上,所以要時時多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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